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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建麻醉医师陈金篆:迎着喷溅的分泌物,面对面插管抢救危重病人
福建医疗队:1366人 驰援:武汉、宜昌
从1月27日派出首批医疗队支援湖北以来,截至2月24日,福建已累计派出12批次、1366名医疗队员。除了支援武汉,还对口支援湖北宜昌。
医疗队抵达湖北后,与当地医务人员、兄弟省市支援队伍携手并肩,完善救治方案,健全工作制度,严密救治流程,严格医疗质量,全力救治患者。
3月1日,在福建支援队到达宜昌的第20天,陈公平等8名坚守在宜昌抗疫一线的福建医疗队员“火线入党”。
楚天都市报记者 刘俊华 通讯员 许贤雄 刘宁
陈金篆,45岁,副主任医师,福建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临床麻醉科医生。2月18日到宜昌,他和团队一起,承担着宜昌市第三人民医院30多名危重症患者的救治任务。
气管插管,是抢救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的有效手段,也是医生被感染风险最高的操作。过去半个月来,陈金篆与战友们共进行了10余次插管操作,还在当地首次对新冠肺炎重症患者进行“纤支镜检查与肺泡灌洗”。
以下是他的自述:
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气氛,我的豪气一下子就上来了
我是正月初三开始留意湖北疫情的,当时看到很多患者出现呼吸困难。我就预估到,可能需要我们麻醉科插管医生的援助。
不久医院组织援鄂医疗队,我就报名了。当时想得很简单,我是党员,也是科室操作经验较丰富的医生,这样艰难的局面,肯定要上。不巧的是,我所住的小区发现一例新冠肺炎确诊患者,我被封闭在家里了。直到封闭解除,我才赶上第二批援鄂的队友,2月18日飞赴宜昌。
从家里出来既容易也难。我爱人是老师,我一开始假装轻描淡写地铺垫:我可能要去湖北了。她一下子就着急了。我跟她解释,这病毒来势汹汹,如果我们医生不上,那不是蔓延得更快。一旦蔓延开了,谁能幸免呢?
她是明事理的人,见我决定了,就开始帮我清行李,一边收拾一边落泪。本来我觉得没什么的,这时也觉得有点悲壮了。
我妈74岁了,一个人住在乡下。我不敢告诉她,就给我哥和我弟发了条微信:“你们帮忙照顾好妈!”我哥也是医生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嘱咐我注意安全,不要担心家里。
我儿子11岁,女儿3岁。我临出门的时候,儿子抱着我大哭:“爸,你一定要活着回来!”女儿不太懂事,说等着“爸爸打败新冠怪兽”。
也是奇怪,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气氛,我心里的豪气上来了,反而觉得什么都不怕了。
四人“插管突击队”,与患者最近距离不到一尺
到宜昌这么多天,我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。我们每天大约工作10小时,晚上还要开会、业务学习、病例讨论,活动空间就是医院病房与酒店房间两点一线。我不知道今天几号、星期几,我唯一的概念就是病人的数量。刚来时有40多名危重症,进进出出现在还有20多名。
我和另外三名医生负责一个危重症病区,他们是我的同事梁敏、林博,还有福建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吴炜清。我们四人组成“插管突击队”,我这三位战友虽然年轻,但是基础扎实,操作熟练,面对困难毫不畏惧,始终将患者的安全放在第一位。
先来说说插管这项操作,主要是针对自主呼吸困难、氧合指数低且状况持续恶化的患者。从口腔插入一根导管,经过声门再置入气管内,然后将气管套囊充气固定,最后连接到呼吸机。
我是负责手术室麻醉的医生,平常每天要为多名患者实施插管操作,一般2分钟之内就能完成一次。但现在有所不同,穿着厚厚的防护服、戴着护目镜、罩着面屏。这种情况下一是手脚受缚,再就是浑身都是潮热的,护目镜上也是水汽,视线很受影响,大大增加了精细操作的难度。
最主要的还是心理障碍。熟悉插管操作的医生都知道,很多患者在插管的时候,因受到刺激而喷射分泌物。即便没有喷射,近距离的气溶胶和气凝胶接触,感染的风险也非常高。我们在穿着防护服进行插管操作时,与患者面对面的距离只有二三十厘米。而我们没有配备正压面罩,并不能保证完全阻止近距离气溶胶的感染。
我每天下班回到酒店,就自己服一些中成药预防一下。
在重压和干扰之下,还能展现技巧和胆量吗?
到目前为止,我们的团队大概实施了10多例插管操作,我一个人做了4例。
每次操作的时间其实与我平常都差不多,也不超过2分钟,但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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