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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享单车:曾经浮沉起落坚信路在前方
2018年7月28日,广州市天河区天政街附近的共享单车处理场,一块围闭的空地里堆满了废弃的共享单车。 5月27日,北京市东城区王府井周边正在试行共享单车“入栏结算”,在指定停车区域以外随意停放的,将被增收“调度费”。 缅甸创业者迈克(左七)将废弃共享单车回收,捐赠给仰光的贫困学生。
新华社记者 李嘉乐摄
郭俊锋摄(人民视觉)
(Lesswalk官网供图)
6月17日,天津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的一份执行裁定书,将街头已难觅踪影的ofo小黄车,再次拉回到了公众视野的中心。裁定书显示,被执行人东峡大通(小黄车运营主体)名下已无可供执行财产。
城市里的人们,或多或少都因共享单车庞大的数量而便利过或困扰过。面对这份略显凄凉的“家产清单”,不仅排队等待退还押金的ofo用户们心情沉重,见证了共享单车大起大落的普通路人,也会对互联网时代的经济法则感到唏嘘。
共享单车缘何一度成为市场的“宠儿”?后来又怎样成了资本的“弃子”?本报记者对其发展脉络进行了梳理。
是共享还是租赁?
2015年,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毕业生戴威,连同另外3位“北大自行车协会”的好友,一起向全校发布了雄心勃勃的“ofo共享计划”。共享单车的概念就此诞生。
时至今日,2015年毕业的北大学生邓志桁还记得,当时ofo宣传的核心卖点,就是解决北大学生频繁丢车、废弃自行车占用车棚空间等问题。的确,在此之前大学校园丢车频繁,学生中间甚至流传着“没丢过车不算上过大学”的说法。“那时候买好车的人必须每晚搬车上楼,否则就会丢。我住6楼,天天搬车累得很。”邓志桁说。
ofo瞄准的自行车供给者是毕业生。每年毕业生会产生数量可观的二手自行车,这些车或被赠予低年级同学,或在BBS上交易掉,或者就干脆废弃在车棚里,学校每年都要组织专人进行清理。ofo提出以每辆100元的价格回收这些自行车,安装共享锁后再供学生租用,既帮学校节约了空间,也帮助毕业生回收了成本。在邓志桁看来,ofo某种程度上“还是找对了用户痛点的”。
那时候,ofo只是想单纯地借鉴国外优步的模式,让闲置物品最大化利用,这也是共享单车“共享”之名的由来。但另一家共享单车巨头“摩拜单车(mobike)”的诞生,却改变了游戏的规则。
2014年底,后来的摩拜创始人、当时的汽车媒体记者胡玮炜来到了杭州,本想租一辆公共自行车在虎跑公园做个有氧骑行,可办卡的小岗亭却关门了。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,胡玮炜租赁公共自行车失败的经历,却让摩拜单车项目诞生了。2016年4月,摩拜正式在上海运营,9月进入北京。
与ofo不同,摩拜从诞生之初就瞄准了城市街头市场,欲以一道校园围墙为界,与小黄车“划江而治”。但ofo岂肯将广阔的城市市场拱手相让,2016年11月,已在全国200多所高校投放了16万辆单车、拥有300多万用户的ofo宣布自己将正式走出校园。而小黄车与小橙车在中国各大城市街头上演的“共享单车大战”也正式拉开帷幕。
多位业内人士在回顾这段历史时都表示,ofo原先喊的“只连接单车,不生产单车”的口号,已彻底被摩拜 “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难题”的理念所替代,双方最终都走上了自己造车、分时租赁的模式。
就这样,共享单车这个新生事物,在出生时以ofo的哲学命名,在成长时却走上了摩拜的轨道。
是造血还是输血?
当比赛的项目发生变化,竞技的逻辑自然也随之而变。
一位曾经的共享单车从业者告诉记者,当C2C(消费者对消费者)变成了B2C(企业对消费者),规模化就代替利用效率成为取得成功最重要的因素。“所以不管哪家企业,都会本能地追求规模化,只有有了规模,才会被用户随时随地找到,才会产生交易,才会让用户放心交付押金。”
于是,接下来的故事我们都已熟悉:在资本的助推下,共享单车开启野蛮生长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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