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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鹏 希望现在xong chu mo全集喜剧更争气一点(2)

  对于能否接受负面的评价,大鹏回想起自己以前作为网站记者的时候,那时常在思考一个问题:当一个烂片的主创在宣传电影的时候,他们的心态是什么样子的,他们知道自己是在演烂片吗?怎么去说服自己一定会夸这部片子的?“有两种情况,一种是他们就是在骗人,内心特别强大,另一种就是真的不知道这片子烂,如果真的不知道也就罢了,这是能力的问题。”

  新京报:在首映和点映中,观众对于片中哪些情节的反馈让你比较意外?

  大鹏:电影永远产生意外,做喜剧的时候很多我们觉得是笑点的地方,在电影院里都没有反应;一些我们完全忽略的地方,观众会哈哈大笑。我和导演反复讨论过一场戏,就是曹炳琨在包厢去见李梦,掉地上了一个电击棒的那场戏,我跟导演在剪辑阶段反复讨论这场戏的尺度在哪儿,很艰难做取舍,觉得掉落是为了铺陈后面的戏份,但观众会不会觉得刻意。现场我看到大家在看到这段时候的兴奋,才终于放下心来。

  我们自己在看的时候是加了滤镜的,30人的大合影,你第一眼看就能看到自己。观众是唯一的标准,创作者带有个人主观色彩,最美妙的是创作者能够保持关心的心态去看待自己,与观众共振。我自己导演的电影、参演的电影,我都喜欢隐藏在观众席去看观众的反应,真实的互动是最难能可贵的。

  职业

  “不好笑”的喜剧演员当主持人

  一次参加活动,大鹏在后台准备上场,询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要怎么走,工作人员盯着大鹏愣了两秒钟,说:“你是大鹏老师?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逗?你不是应该特逗吗?”说完自己先笑了。也是在那次活动上,大鹏一上台就主动承担起了主持和暖场的工作,代表主持人向其他演员提问,跟观众互动活跃气氛,整个活动一下子轻松了下来。

  很多与大鹏接触过的媒体都会提到一个词:配合。上海电影节期间,有两部作品宣传的大鹏日程排得满满的,有媒体在电梯里遇到大鹏,拉着他聊几句,他依然声音洪亮逻辑清晰,一直从电梯讲到坐上车为止。

  新京报:看了几场发布会,你会不自觉地担起主持和暖场的工作,只要你在场,观众就会变得很放松,这是一个喜剧演员的责任吗?

  大鹏:日常生活中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,大家对我的期待是那样的,给我递个话筒他就会乐。这是很幸福的事情。我看过很多人演喜剧,它在我心目中像理科生对待化学公式一样精准,稍微加点东西就不是笑而是尴尬了,如果我能让大家看到我就笑,已经比很多演员都幸运了。

  至于主持和暖场,我觉得这是大家对你的期待。你把它当做工作的话,就要敬业地对待这个事情。这是我能够接受的。只是比较遗憾能力有限,有时候做不到那么活跃,都是“勉强”活跃。

  新京报:你自己也是媒体出身,采访过上千个明星。从记者、主持人到做艺人,心态上最大的转变是什么?

  大鹏:我当年为了能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,在有一次一个歌手参加我节目的时候,要求他在直播里面唱一下他的成名曲,那名艺人当时就不高兴了,说我来一个网站聊天为什么要唱歌,直接就离开了。那时候跟艺人合作还不需要提前沟通,也不会在采访之前对流程。当时我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被一个巨星严肃地拒绝,非常尴尬。那件事萦绕在我心头很多年。但我现在跟你讲件事的时候才发现,我是多么地理解他,就像现在你让我表演个喜剧段子一样,我也会生气。那时候我希望每个被采访者都能在我的节目中展现出不一样的状态,现在才明白我当时的要求是多么无理,他拒绝我正是因为对自己专业的尊重。这是在之前的媒体工作中我印象最深的事情。

  喜剧

  讽刺在当下语境中有很多限定

  2012年大鹏自编自导自演了情景喜剧进入观众视线,2015年电影《煎饼侠》获11亿票房。他塑造的小人物总有英雄梦,充满了励志、情怀与嘲讽。虽然饰演小人物起家,但大鹏还是觉得小人物不是喜剧的必需,“大人物效果产生的机制来自于讽刺,而讽刺在我们时下的语境当中有很多限定,你很难讽刺一个权力人物或者敏感话题,所以只能用小人物的自嘲来消解这些事情。”

  新京报:几乎所有的大牌演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都谈到了想出演喜剧,包括巩俐、章子怡等等,导演身份的大鹏,会抓住机会跟他们合作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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