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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络综艺节目中女性主义话语的显现和消隐(3)

女性选手在社会中具有多重的角色标签,节目中给予选手的角色标签只是她们社会身份中的一个,节目组选择突出性别的角色标签起到了强化性别差异的作用。从这一方面可以看出,女性站在舞台上,在潜意识中是做出了巨大牺牲、万般选择的,这要比男性困难得多。节目也通过突出性别标签来建构女性形象,渲染女性选手站上舞台的不易,起到强化受众记忆的效果。

(三)被弱化的“女性”

虽然女性在《中国新说唱》节目中处于“在场”的状态,但这种“在场”是被“弱化”的。节目没有将女性选手与男性选手放在同一水平进行竞争。从60s环节的比赛顺序上,通常第一位女选手出场后,下一位出场的也必定是女选手,并且节目镜头会有意识地推向同性选手,而她们的镜头在男选手比赛时很少出现。不仅如此,在女性选手比赛结束后,都会出现同性选手的评价,而这些选手的评价没有或很少出现在男性选手的评价之中。虽然节目组并没有明确表示通过这样的方式放大同性之间的比较,但在某种程度上会起到强化性别比较的效果。

显然,《中国新说唱》这档节目在“女性主义”的掩盖之下,有意无意地展现着男权色彩。无论是对女选手的凝视、节目中建构的女性形象、被弱化的女性状态还是被边缘化的“在场”状态,都是一种“男权”的隐喻,女性只是被看到、被关注,女性主义在节目中没有真正地表现出来,只是处于消隐的状态。

(四)被边缘化的“在场”

女性说唱歌手是说唱文化圈中的一类人群,是说唱这一共同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虽然在这一类的文化中,男性说唱选手占据了主导地位,但也有不少女性说唱爱好者存在,她们构成了说唱文化圈中的女性群体。但通过研究发现,说唱文化圈中男性通常处于话语主导地位,女性并不是说唱文化的主体,她们处在边缘化的“在场”状态。

《中国新所唱》节目中,女性说唱选手同样只是极少数。从节目第一期开播到节目结束,包括导师邓紫棋在内,只有不到10位女性出现在舞台上。60s环节和1v1环节过后,女性说唱选手只剩刘柏辛一人加入张震岳、姚中仁战队,并且一直走到最后的决赛环节。刘柏辛成为了这一群体的代表站在舞台之上,拿到第4名的成绩。显然,节目组注意到了女性选手的存在,并且从节目第一期到最后一期,女性都存在于每一期的舞台之上。无独有偶,《中国新说唱》之前的《中国有嘻哈》节目中,潘玮柏战队的女性说唱选手vava也是以同样的情况出现在舞台之上,拿到了第4的成绩。

然而,从节目受众对选手的评价来看,刘柏辛关注度与支持度并不高。在总决赛第一轮中,刘柏辛的网络投票只占5.9%,处于4位选手中的最后一名,并且最后止步于此,只拿到第4的成绩。由此可见,虽然女性说唱选手在节目中处于“在场”的状态,但关注度相对男性选手低很多,一直处于边缘化的“在场”状态。

四、结语

作为一个亚文化色彩类的综艺节目,从节目的播放量、讨论度等方面来看,《中国新说唱》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,青年亚文化也通过这个节目得到了广泛关注。节目组同样也关注到了女性选手,节目通过女性在节目中的形象、话语等方面,塑造了一类与大众女性所不同的女性群体,她们是独立的,有个性的,不受束缚的。这对女性在大众心中的形象必然是有着积极效果的,女性主义的意识在节目中显现。

注释:

①晋碧璇,杨誉芳.网络选秀节目《创造101》对女性形象的建构[J].视听,2019(01):50-51.

李正奥.网络综艺节目中青年亚文化特性表达[J].中国报业,2019(02):19-21.

②国家广播电视监管中心.2018网络原创节目发展分析报告(网络综艺篇和网络剧篇)[R].北京.2018:2-3.

③[美]本尼迪克特·安德森.想象的共同体[M].吴睿人 译.上海:上海人民出版社,2016:6-7.

④[英]约翰·伯格.观看之道[M].戴行钺 译.桂林: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,2005:45-46.

⑤刘利群.社会性别与媒介传播[M].北京: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,2004:89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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