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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不务正业当演员filename546曹可凡:表演是个技术活儿(2)

  而演村田,对曹可凡来说难的是“喝酒”,因为生活中的曹可凡,几乎很少喝酒,“我只能稍微喝点红的。但我喜欢观察人,特别是馋酒的人。”

  他记得有次和朋友吃饭,酒桌上有朋友的上级,也有部下,朋友会想各种方法让别人喝酒,“其实他就是馋酒,我一直观察他醉态的样子。其实我在脑袋里储存了很多这种典型的人物,需要的时候,就会把这个人物提取出来。”

  这个方法,曹可凡则是“偷学”于侯孝贤。当年,曹可凡去台北采访侯孝贤,“他打了个出租车就过来了,说他平时上班都坐公车,我问为什么?他说因为公车里,人不是很多,他在公车里可以观察各种各样的人,车里的人,马路上走的人,然后把他们储存到脑子里,创作的时候,就拿出来用。”

  曹可凡觉得,到了自己这个年纪,才开始演戏,在技术层面上和专业的年轻人相比都是缺乏的,因为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,“表演是个技术活儿,我只能靠人生阅历来弥补,你经历过的人和事都会成为你创作的来源。”

  两次合作发现陈宝国的秘密

  《老酒馆》算得上是曹可凡和陈宝国的第二次合作了。在他眼里,陈宝国是个严厉的人。

  “他对别人、对自己都很严厉。他拍戏时基本不带剧本,我们对完戏后就把剧本丢了。合作上一部戏的时候,他有大概一整页纸的台词,几乎没卡过一次。”

  此外,陈宝国拍戏时对现场的要求也很严,视野里面不准有乱七八糟的东西,不能有人随意走动。在这个剧组,摄像、灯光,包括群演都不能玩手机,所以这个时候演戏是一个非常投入的状态。

  曹可凡说,现在有很多演员,尤其是主演,都不会给对手戏演员搭戏。“基本上,拍完自己的部分,就撤了,但宝国老师,即使这个镜头没有给到他,但在拍他的近景或特写的时候都是一模一样的,他会把你带到戏里,尤其对我这样没有经过表演训练的业余演员来说,是很有帮助的。”

  “而且,我还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,他有本新华词典总是随身带着,搞不清楚就赶紧查。”

  曹可凡以前不知道,有天,他问陈宝国这本词典是谁给他的,陈宝国说他拍戏一般都会带在身边,只是不拿出来。

  “很多人见到宝国老师会觉得他有点高冷,其实他内心是一个很热情的人。”

  早年间,曹可凡作为主持人,第一次采访陈宝国时特紧张。“我是通过滕文骥导演约到他的,因为他不肯接受采访。我就跟滕文骥说‘你别走,万一他半道生气怎么办’。后来陈宝国一直拿这事儿笑我,说‘曹可凡害怕我发脾气,把滕文骥押在那儿了’。现在熟了,发现他人特别好,像一个大家长,大哥哥一样,让人踏实。”

  人 生 事

  A 靠迷你版《可凡倾听》

  ——医科生“转型”

  曹可凡上学的时候就对文艺很感兴趣,“其实我们家族没有任何文艺基因。”尤其是改革开放初期,译制片那些高超的配音技巧,让他着迷,甚至一度想要成为一名配音演员,“那个时候,还让我妈找朋友到上海译制片厂咨询,看看我有没有这方面的潜质。”朋友帮忙找到了配音演员翁振新老师,他对曹可凡的评价是:这孩子声音不错。“但是无论干什么,文化素养是最重要的,所以我最后还是先去考了大学。”

  因为家中世代从医,所以曹可凡选择了医科大学。大学期间,正好赶上上海电视台要创办一档节目《我们大学生》,到各高校里选主持人。“我当时是学生会副主席,分管文艺,电视台的通知发下来,我稀里糊涂也没准备就跑去面试了。”

  到了,曹可凡才发现,人家都是复旦、华师大、上海交大的,“像我们这种专科学校的学生特少,而且那些文科生都是口若悬河的,特能说,我们就显得有点木讷。也没有什么手艺,就背了一篇文章,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。然后通过了初试、复试,最后进入决赛。”

  决赛要求每位选手设计一个七八分钟的节目,“当时央视有档节目叫《观察与思考》。我有个同学就是很典型的被讨论对象,他有很多小发明,还申请了国家专利,但是学习成绩不是太好。针对这样的学生算不算好学生在学校里有过争论,我觉得这个题目拿出来讨论一下,就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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